他的口腔里，兵卫长的嘶吼响起：

“我的脑袋，我的脑袋，我错了。”

堡主呸了一口，一坨漆黑的烂肉飞出，落在兵卫长的无头尸体上。

“下次…… 下次不敢了。”

烂肉裂开一条缝，像是嘴巴开合般发出声音。

附近，所有古神兽看着正在享用人头的堡主，流出漆黑的口水。

“切！”

高空之上，陈一彤扫了一眼这一幕，眼里爆出无尽杀机。

“都怪你，都怪你，陈言！”

她情绪激动地嘶吼：

“你分明是我陈氏人，你是五族人，你却要做一群猪狗的神将！

你不觉得掉价吗？

你回归陈氏，我等立你为陈主！

大夏他们不配，他们不配！”

砰砰砰砰！

陈言浑身是血，一拳拳轰击着陆存央向后退去，两人所碰撞之处，出现一片片的虚空坍缩处。

“她说的对！”

陆存央爆吼，神情却是被意志威压磨损的迷茫：

“你为何要与我们自相残杀，你是陈氏人啊，你要灭五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