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早已有了出路。”

“出路在何处？” 柯青璇连忙出声。

“意志之主。” 陈言平静回道。

柯青璇一愣。

意志之主吗？

那个未知的，强大的，或许邪恶又或许怜悯众生的存在。

但这又和将一切希望寄托给未知有什么区别？

“神将之后还有什么打算？” 柯青璇问道：

“五族之争前。”

“行走人间。”

柯青璇身体僵了僵：

“难道你修炼了某种需要感悟人间的功法？”

陈言没有开口。

但柯青璇心里有了猜测。

姬主对她说，陈言对意志之主有一种难掩的信仰，如今她看到了。

但她不认为如今的陈言是因为失望而放弃。

这是陈言，是天下最不能小觑的那几个人之一。

“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敬请开口。” 柯青璇认真道。

“嗯。” 陈言点头。

柯青璇准备离开，陈言忽然开口道：

“前辈。”

“还有什么事？” 柯青璇一怔。

“你觉得大夏该赢，还是五族该赢？” 陈言笑道，背对柯青璇。

柯青璇眸子瞬间一缩，她的额头上都不经意间流出汗水。

“自然是大夏。” 柯青璇回道：

“五族能有今日，皆是因为大夏之牺牲。”

陈言不再言语。

而柯青璇则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是故意如此问我的吗？”

远天之上，柯青璇的脸色都变得无比煞白，心里浮现出难掩的惊慌。

陈言的那一句，什么意思？

他怎么可能看穿她是姬族习作之事？

姬族从来没有让她做什么背叛大夏的事情，因为她的天赋太好了，姬族细作组织不会让她冒险。

如此，她自然也没被其余人发现过。

但陈言，刚才那一句是什么意思？

柯青璇艰难一笑：

“估计是随意一问而已，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