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王标的地位摆在那,报社没有拒绝对方的能力。

其次,王标的文章,也没有指名道姓,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而且,我们报社会大肆报道您今天带着淮宁的警察闯到庆城市抓人的新闻,到时候,别人看到王书记写的文章,也知道是在批评您了。”

祝思怡解释了一句,“所以您还是给王书记说一说,道个歉,让他把文章给撤了吧!”

“秦县长,一个市委常委的分量,真的不低,只怕您要有麻烦了。”

我给王标服软道歉?

这个念头在秦牧的脑海里一闪而逝,瞬间就被他否定了。

开什么玩笑,他又没犯错,凭什么给王标服软道歉?

错误的,是在王标一方!

这个人的丑恶嘴脸,秦牧势必要将他揭穿。

“祝记者,服软道歉是不可能的,我这人,天生就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情。”

秦牧微微一笑,说道:“我现在就想问问你,有没有胆量跟我一起,和这位江州市委常委斗上一斗!”

什么?

跟对方斗一斗?

祝思怡听完,只觉得秦县长是不是疯了?

一个县长,连县委书记都不是,如何跟一个市委常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