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学文从秦牧的办公室里出去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第一时间联系了刘晋,二人在聚贤楼顶楼又进行了一次会面。

“于哥,你什么情况啊?”

刘晋颇为不理解,“咱们认识这么多年,可是头一次看见你这么慌张的!”

“又出什么事了?”

他是很疑惑,明明都商量好的事情,怎么又把自己喊来了,这家伙,当了好几年的县委书记,怎么越当越回去了?

连个毛头小子都解决不了?

“我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于学文猛吸一口烟,说道:“这个秦牧,有些反常,我怀疑,他在酝酿什么大招。”

啥玩意?

秦牧还能酝酿大招?

真会扯淡!

“于哥,你是被那小子吓到了吧?”

刘晋抓了抓头,道:“就我们出的这招,他能有什么破解的方法?我反正觉得他面对的是死局!”

“万一……他真不去,任由那些厂子撤资呢?”

于学文反问道。

“那不正好吗,稍微鼓动那些厂子的工人闹事,上个新闻头条,肯定要有人问责,他作为县长,不是要承担首要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