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肃是一口答应,说道:“只要你开口,我能帮的,肯定都会帮你,绝没有二话!”
真好!
秦牧一阵欣慰,幸好自己的父亲还给自己留点帮手,否则,他在这里独木难支啊!
“对了,曾书记,之前那个纸条是你……”
秦牧忽然想起之前在宿舍里收到的那个纸条,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有些事情,总是要求证一下。
“什么纸条?”
曾肃满脸的疑惑,问道:“你指的是什么纸条啊?”
嗯?
你不知道纸条的事?
秦牧心里一紧,按照他的设想,当初传纸条给自己示警的人,多半是父亲安排的人,毕竟,他当初来淮宁县不过两天的功夫,如果不是父亲安排的人,谁会冒险给自己传递纸条?
无亲无故的,在官场这种险恶的地方,自保都来不及,还会给一个无缘无故、且不知深浅的人示警?
真有那么好心的人,多半也很难在官场立足。
但曾肃的迷茫和疑惑,让秦牧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
如果不是曾肃传递的,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除了曾肃之外,父亲还安排了其他人帮自己。
要么,曾肃压根就不是自己人!
第一种可能,对秦牧是好事!
可要是第二种可能,那秦牧就要提防着曾肃了,这人不是自己人,却无缘无故的接近自己,还打着父亲的名义……
居心叵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