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瑜问道。

张蔷摇头：“我也不清楚，那两个人都是我亲自招聘进集团的，能力跟人品都不差，应该不至于造假。”

周婉瑜没说话，转眼看向秦凡。

秦凡问道：“能力可以通过业绩量化，但人心隔肚皮，你凭什么断定他们人品不差？”

张蔷怔了怔，随即说道：“从平日里的言行举止还有为人处世的态度！”

秦凡笑了：“可你要知道，人是善变的，一个好人有可能蜕变为坏人，一个坏人也有可能良心发现从而成为好人。仅从外表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未免太武断了。”

张蔷揉了揉太阳穴，不解问道：“秦先生，你都把我绕晕了，那你说是谁在弄虚作假？”

秦凡耸肩：“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未卜先知。”

张蔷翻了个白眼，那你说这么热闹干嘛，耍我是吧？

“行了，你就别逗张经理了，是不是早就想法对策了？”

周婉瑜笑着询问。

“这点小事还用对策？走吧，去见见那些人，不知道郑峰他们看到你这位董事长后会是什么表情，但愿别被吓死。”

说完，秦凡带着两个女人走出办公室。

“郑少，怎么董事长还不来？”

吴丽小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