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姣云对于陆珊珊,从好友便变成了眼中刺。

余氏转头望去,她是认识刘姣云的,哼道:

“娇云也在啊,见了伯母,也不先打招呼,怎么出嫁了,反而不如以前懂规矩了。”

刘姣云小脸一白,正要呼对方一声伯母,钟氏立马给她解围:

“余夫人冤枉小辈了。别说娇云没认出你来,我刚才都差点没认出来,一年未见,余夫人变化实在过大。我记得以前余夫人也是丰腴身材,如今,是在减肥?都有些脱相了,还是多吃点吧,我们这个年纪了。”

当朝女子,以瘦为美,钟氏这样说,就是在讽刺余氏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减肥争宠不成。

刘姣云嘴唇扬起,笑道:“余伯母,多多保重身体。”

余氏气死。

回道:“我儿上阵杀敌,做母亲的日日担心,吃斋念佛,祈祷平安,哪能跟你们比呢。”

钟氏呵呵呵一笑,永定候府曾与镇国将军府结亲,她对镇国将军府的情况打探得清楚,余氏这个继母与继子陆昶的关系如何,她是知道一二的,甚至对于陆珊珊后来的婆家情况,她都知晓。

“娇云,你别站着,你身子要紧,来来,坐母亲身边,要是累了,就跟母亲说,找东家要个房间休息也是无妨的。林海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来心疼媳妇。”

刘姣云闻言,用手叉腰,挨着钟氏坐下,又摸了摸肚子。

这么明显,大家立马反应过来,刘姣云这是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