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哨也正恨得牙痒,见银锭看他,指指自己鼻尖。

我?

银锭点头。

蜂蛸抓抓下巴,上前对余早早道:“你别哭了,为了那么个狗东西,不值当,以后日子还长着,你琴弹得那么好,自己挣钱自己花,每天都能笑哈哈……”

银锭:“……”

蜂哨抓耳挠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又怕屋里的刘松达听见,干脆,一把拉起她往外就走。

余早早被拖出去,蜂哨一回头,看到站在廊下的颜如玉和霍长鹤。

颜如玉招手,蜂哨把余早早带过来。

余早早本来还在哭,被一拖一带,又看到颜如玉和霍长鹤,有点怔愣住,也忘了哭。

颜如玉把帕子给她:“别哭,为这种人,一滴泪都是浪费。”

“早点看清才更好,好过以后已经落入火坑,抽身更难。”

“活着,一切都有希望,别怕。”

余早早心中难过,自然不是三言两语能退的,但此时颜如玉简短有力的话,莫名让她心安。

正想说什么,听屋里话声起。

暗卫又把刘松达带到外间,下颌骨也重新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