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他们要走,马立羽没有告诉他们自己要留下的消息,势必是要与他们分别的。

孟梦凉指指房顶:“咱上去喝?”

“我看银锭他们总是凑在上面喝,我也想试试,马大哥,我去搬梯子。”

马立羽笑笑,一把抓住他腰带子:“不用,走。”

飞身上屋顶。

孟梦凉惊讶:“哇,马大哥,你轻功也这么好!”

他们禁军平时和军队一样训练,讲究两军对战,轻功会得不多。

两人执着酒壶,天南海北地聊。

正说着,孟梦凉忽然眯着眼睛,看向府外。

他们是在前院,靠近外围的屋顶,一偏头就能看到府外的马路。

“马大哥,你看那人干什么的?怎么鬼鬼祟祟的?”

马立羽立即精神一振,凝眸看他指的方向。

他在里,孟梦凉在外,视野范围差一些。

这么一看,还确实有个人,牵着匹马,边走边看,倒也不至于说鬼鬼祟祟。

他还没看清,喝得有点多的孟梦凉站起来,捡起一片瓦片砸过去。

“呔!干什么的,那个胆大的贼人,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