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慌不已,猜测或与道观之事有关,本想去找曹县令把事情说清楚,却传来父亲在山间坠亡的消息。”

“我心急如焚,想去山中看看,曹县令却没让我去,只说已经派人去找父亲的尸首。”

秦鹿豆大的泪珠滚落:“我想出门,门外却守着衙役,我才明白,自己是被看管。

没过两天,父亲尸首被带回衙门中,我想领回来,曹县令却说,父亲并非自己坠亡,而是与山匪勾结,分赃不均才被山匪推下崖。”

秦鹿冷笑出声,混着眼泪:“我父亲一生清正,半文钱都为贪过,怎么会与山匪勾结,还有所谓的分赃?简直不知所谓!

我据理力争,为父亲喊冤,却根本没有人听我的,曹县令还说我是犯官之女,本该随父同死,但念我并不知情,年纪尚轻,就罚我入贱籍,做舞姬。”

她说此处,沉默片刻,又发出笑声,一声声自胸腔挤出,悲愤异常。

“这是什么世道,这是什么朝廷!”

颜如玉微握双手,胸口一阵阵发堵。

她看得出来,秦鹿所言属实。

霍长鹤缓缓道:“秦小姐,本官会好好查清楚,若你所言为真,本官必会给你父女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