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漂亮的唇瓣抿起,没换下衣服,就去了停车场。

三地车牌的商务车,停靠在昏暗的角落。

司机在外等着,见她走近,鞠躬打开车门:“沈小姐请。”

在迈上车时,沈南意还以为这车是来接她的,直到被一双大手按住后颈,压在座位上,她才反应过来男人就在车上。

“谢霄北!”她陡然喊出声。

她在试探,等他应答。

车门紧闭,车内无一丝光线。

男人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谢霄北没脱她的衣服。

沈南意低呼一声,“我的衣服……会弄脏。”

谢霄北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声线低沉:“弄脏不也是艺术?”

沈南意瞳孔骤然紧缩。

五年前的仲夏,密闭的保姆车内,谢霄北薄肌汗淋淋,弄脏她刚买裙子,他红着脖子说:“我回去给你洗。”

那时沈小姐慵懒轻佻的用圆润透着粉的脚尖抬起他的下颌,“哥哥修的专业是美术么,弄脏的那么有……艺术感。”

“你……你是……是不是谢霄……唔。”

沈南意的质问还没有吐出口,就被他拽入欲色翻腾,堕落、沉沦。

“谢……谢霄……北……”

她固执的去喊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