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说话的老者对叶天作揖,“叶东主,我们没想到沈东辉如此奸诈,竟然想要利用我们。
多亏叶东主明察秋毫,才没让小人得逞,可沈东辉是一回事,我们没了药田,却是另一回事。”
叶天笑问道:“沈东辉是个书呆子,什么都不懂,我想问问诸位老人家,你们可曾种过地,摆弄过药材?”
“我们又不是默克,哪能不干活呀。”
“家里人口是不少,可都吃不饱,养不起不干活的人呀。”
“别说种地,摆弄药材,草根我挖过,树皮我都剥过。”
“叶东主,你看看我们的老脸,又黑又糙,都是风吹日晒出来的。”
点了点头,叶天问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谈谈农事,你们种药材换粮食,一斤药材,能换几斤粮食?”
“五斤。”
这么个兑换比,叶天忍不住骂道:“收购商赚钱无可厚非,可这价格,也太他娘的黑了!”听到叶天的话,乡老们纷纷叹气。
“这价格是便宜,可没法子呀,人家就定这个价,我们不卖给他们,也没人收了呀。”
“种药材,要多久能收割?”
“药材不比粮食,要够了时间才能积攒药力,怎么也要两三年。”
“那我就不懂了,一斤药材换五斤粮食,两三年才收,粮食却能年年收,再加上药材亩产没粮食多,你们种药材,也不必种粮食多赚呀?”
乡老苦笑道:“月朗山缺水,种粮食,一年到头也打不出多少粮来,要是遇到大旱,没准颗粒无收。
可我们种药材不一样呀,我们种的都是耐旱的药材,哪怕大旱之年,也只是枯萎,等明年有了雨水,就能再次发芽了。”
听到这话,叶天连连点头,蛊师们连古代版毒品都能炼出来,对药理的掌握,肯定到了相当高的程度。
他们要是连根据气候降雨选择药材种植品种都弄不明白,就太对不起蛊师的名头了。
“我听明白了,种粮食,不一定能年年收粮食,可种药材,至少能有药材换粮食,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