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三年,都处于严管期。

“这不是事。”向春雨道,“只要你点头,出城的事交给我。”

沈清棠慢慢悠悠带路往小院走,有些好奇,“你们都能喂给季宴时药了,怎么不直接让他跟你们去南疆。”

“哪是我们不想?是他清醒了之后就不记得承诺的事了。”

也不一定是不记得,可能单纯不想离开。

反正就是不去。

头一次,她趁季宴时恢复深知跟他提去南疆的事,季宴时痛快答应。

她跟孙五爷连夜收拾好包袱,让季宴时紧急调一队影卫过来。

第二天叫季宴时走。

他没事人一样,又颠颠跟在沈清棠身后,当奶爹。

沈清棠思索再三,还是摇头,“对不起,这回我真不能帮你们。”

“为什么?”向春雨不解,“你前阵子,不还吵着想去南方进水果?咱们回来你可以顺路去找货源。”

她以为自己提出来,沈清棠会欣然同意。

“我还有事缠身,不能离开。如果你们能等的话,我处理完手中事再考虑跟你们去。”

“什么事?”向春雨追问。

以季宴时的人脉地位,有什么他搞不定的?

“秦征说要一万人进谷,按他的说法,这两天人就要进谷了吧?我得跟他商量一下,怎么和谐相处。”沈清棠轻叹。

“还有一桩麻烦事……”

以前是县令夫人单方面找她麻烦。

如今当着王夫人的面撕破脸,虽解了一时之危,却也埋下了隐患。

可能迫使王员外提前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