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雨答非所问,“我跟他……”下巴微抬,示意沈清棠身后一臂远的季宴时,“相识约莫二十年。头一次见他对他娘亲以外的人这么上心。”

“你是昏睡过去一无所知,他可把我们吓够呛。”

“三天以来他不吃不喝守在你屋顶上。衣服不换澡不洗。这些都是小事。他竟然连肉都不吃了!”

沈清棠诧异回头看向跟以前没两样的季宴时,有点不太信向春雨的话,“季宴时不吃肉?”

在说什么笑话?

季宴时可是为了两块肉能被她当苦力使的人。

怎么会不吃肉?

他每天都要吃肉的,最少两块。

向春雨耸肩,“我们都受到了惊吓。”

他们和沈清棠一样,都不敢相信。

可季宴时就在房顶上待了三天,不吃不喝不动。

就算偶尔下来,也是沈清棠房间没人时,会来试她的额温。

直到沈清棠退烧后,他才恢复如初。

沈清棠听的心里有些复杂。

这样的季宴时不止让向春雨他们陌生,也让沈清棠有点不知所措。

“重点是不止这样。”向春雨伸手指了指季宴时推着的两个孩子,“这三天,他几乎没抱过这两个孩子。也就是你娘求到他面前让他教着冲泡奶粉,他才抱着糖糖示范了一遍。

他以前对这俩娃娃什么样你很清楚。”

沈清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