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谷里好的很!就是你来之后才生乱!

沈清棠不厚道的笑出声。

秦征:“……”

这一天的遭遇让秦征明白一件事,谷里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沈家主,不是郑老伯而是沈清棠。

但秦征还是没想到,“打”沈清棠的报应还没结束。

睡到半夜,秦征突然惊醒,确切地说是被征战多年养成的危机感强行从梦中唤醒。

枕头下方的匕首都来不及拿,就双臂曲起交叉在脸前。

朝他脸来的拳头半路拐弯,重重落在他小腹上。

秦征疼得整个人躬起,双手下移,去捂小腹,不等痛呼出声,嘴里被塞了一物。

显然,是嫌他吵。

秦征疼得额头冒冷汗,好在来人并未再出手。

“这是警告!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绑了送去京城。”

秦征顿时顾不上疼,呸了声,吐出嘴里的袜子。

幸好,他放在枕边的是明早要穿的干净布袜。

脏的,季宴时也不会碰。

秦征坐直身子,看着近在咫尺,收回拳头的男人,“季宴时?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