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算多,但对她们来说,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沈清棠这一回把第九批剩余的肥皂和第十批的香皂、肥皂全部拉了过来。
她指着停在院子里的爬犁架,“婶娘,我知道你现在忙不过来。但是我这边也没空闲去卖肥皂,所以你看看能不能找浣衣铺子的姐妹帮忙卖肥皂?
香皂还给月姨娘。”
“当然可以。我不是跟着一个姐妹的娘学的接生?人家把生意给我,我当然要照顾她女儿。肥皂生意给她我还还了人情。
其实这次这些肥皂大部分就是她帮着卖的。
浣衣铺子那些姐妹都很喜欢用肥皂,便宜好用去油去泥。
根本用不着吆喝,就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用着好自己来找我拿肥皂的。”
沈清棠点头。
清了帐,便开始闲话家常顺带等沈清柯。
季宴时自是不喜欢听这些,早早就上了屋顶。
沈清棠仰起头,隔着厚厚的屋顶,看他。
真金不怕火炼,真傻子不怕冻。
有内功就是了不起,零下二三十度,丫还敢在屋顶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