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当然不承认,“发生了点意外我们才先走,不等你是怕连累你。这不是危机一过就回来接你?!

再说你买药材难道不是为了医治季宴时?”

孙五爷:“……”

他自动忽略后面一句,追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严重?”

“你先上爬犁,我们路上说。”沈屿之拉着两个爬犁,其中一个是孙五爷坐的。

去大伯家的路上沈屿之跟孙五爷说了他们先行离开的原因。

孙五爷听完神情复杂地看着季宴时。

忽然觉得不确定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他家王爷。

既不像以前心智受损时也不像恢复理智后运筹帷幄时。

沈屿之错读了孙五爷的表情,安慰他,“我刚知晓时也和你差不多的感觉。

这是好事,最起码季宴时在渐渐通人性。”

不,你不懂。

孙五爷愤愤地想:谁跟你差不多的感觉?

差远了!

出了内城门没多远就是大伯家。

孙五爷说这是沈家的事,他不方便参与,自告奋勇留在外边帮他们看爬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