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完全失灵,浓油赤酱、重油重盐才能吃出味道。

正说着李素问端着饭菜走进来,“你们一老一少又斗嘴呢?”

孙五爷摇头,“我哪说得过她?”

沈清棠目光落在盛鸡汤的碗上,有了主意。

孙五爷做的药说到底还是中药,放在蛋糕里,味道着实古怪,几乎集齐了酸甜苦辣咸。

倘若放在鸡汤里呢?

有些炖肉的料本身就是中药。

沈清棠从孙五爷那里拿过小瓷瓶,往季宴时的碗里倒了些,朝着他房间喊他出来吃饭。

沈家其他人也陆续回来,都围坐在桌前。

季宴时一般是先喝汤后吃菜。

沈清棠和孙五爷都巴巴的看着他。

季宴时端起碗喝了一口,顿了顿,又喝了一口,把碗放在一边再也没动过。

沈清棠和孙五爷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见了遗憾。

晚饭,照例是日常沟通环节。

沈清棠跟沈清柯说了一下在城里租铺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