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四面八方朝沈清棠围过来。

她没心思继续教育季宴时,也没时间再去买纸笔。

有识字的看客大声读着木板上的字。

“一等奖,奖品是肥皂和香皂全家福,二等奖……”

“幸运奖各不相同,或新鲜青菜一篮, 或琉璃翡翠冻一盘,或……”

等他读完,围过来的人已经把摊子前的空地挤得水泄不通。

“冬天还有绿叶菜?不会是骗人的吧!”

“应该不是骗人,你看人家菜篮子摆在那里呢!”

“啊!还真是绿油油的青菜。不行,我要抽!家里好几个月没见过菜叶子。”

“那是想抽就能抽到的?没听见说幸运奖?估计得那个什么‘气运之子’才能抽到吧?”

“抽到别的也不亏。”

“就怕什么都抽不到。”

“人家上头不是写着,十之七八都能中奖?总归不能气运那么差吧?”

“气运是什么?”

“不晓得,刚听摊主喊,说中奖的人都是气运之子。”

“那就花五文试试。就不信点那么背。万一咱也是气运之子呢?”

“……”

无论古今,谁都不想、也不认为自己是运气最差那个。

买个包子都要三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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