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问“哼”了声,“他嫌我抛头露面!”转脸又朝沈屿之没好气道:“你放心!从今天起,我不是沈李氏,我就是李素问。丢也是丢我自己脸,跟你沈屿之无关。”

沈屿之苦着脸求饶:“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叫卖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更适合男人。再说我就是怕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喊。我哪有嫌弃你?我也不敢呐!”

沈清棠和沈清柯对视一眼,默契地没吭声,以免被战火波及。

李素问借题发挥,一直数落沈屿之到医馆门口,才“勉为其难”地原谅沈屿之。

李素问陪着沈清棠去找大夫把脉,沈屿之和沈清柯在门口等。

“大夫,怎么样?”李素问迫不及待地追问给沈清棠把脉的大夫。

大夫不语,让沈清棠换了只手。

好一会儿才松开沈清棠的手,对她道:“胎儿无恙,倒是你气血有些亏,需要多进补。”

李素问松了口气,想请大夫开些滋补的药,被沈清棠拦住,硬拖出医馆。

“你这孩子……”李素问皱眉,“这时候不能心疼银子。”

“娘,我不是心疼花钱。只是人家大夫说得很明白,我就是营养不.良。你想想,咱们从京城流放过来,一路上吃那么多苦受那么罪,活下来都难,身体肯定有亏空。慢慢补回来就是。不光我,你们去让他把脉,肯定都身体有亏。”

大乾的流放不单单是指从京城到北川,还会规定多长时间到。

有的一年,有的两年,甚至有的三年。

纵使徒步两千公里也用不到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