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传闻很多，没准儿小姑娘是被吓到了，所以才会这样对我，估计是为了保护她自己。

我什么都没说，主要是不想给对方压力。

楚妍坐在对面很自然，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苏晨，你最近手底下应该有好几个违约的人，听说你把违约金都免了？”

闻言，我突然笑出声来。

我当然知道这些人都是被楚妍挖走的，但是我确实也没要违约金，目的就是为了让她随心所欲一些，我倒是无所谓。

现在秦氏集团的资金已经足够，我没什么压力，所以换一种方式去帮楚妍。

无论她记得不记得我的好，我都得对她好。

当年那个失去的孩子，是我每次都不忍心对她太坏的原因之一，如果她能念着我的一点好，也早该和我在一起了。

“笑什么？”她有些不理解我现在的样子。

我无声叹了口气，问我笑什么的话，其实我觉得我是在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