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直直的看着她,心里失落,面上却还是很强势。

他放下手,浅笑着盯着她,“我是瘟疫吗?”

“不是啊,只是我听说傅家太子爷有洁癖。”

唯一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回答。

“分人。”

他突然一句。

唯一傻眼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她没听清。

亦或也可以说是没听明白。

分人那俩字,很少有人说。

可是回答她的却只有傅景丰深眸里的沉默。

唯一看的呼吸停滞了好几秒,她发现他话其实也不多,俩人这样坐在一起显得有些尴尬。

唯一想想,鼓足勇气问他,“我们并不熟悉,你为什么非要带我一人出来?”

“想。”

傅景丰终于听到点有用的信息,笑着回复。

可是唯一看到他笑着,从容自如的样子,却很不痛快,立即道:“不能说想。”

“要说什么?”

傅景丰看着她问。

其实他想的太多,但是男人的心思,他还真怕吓着她。

“说为什么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