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哪有傅景丰不敢整治的人,除非他不想。

所以穆瑾只能求助他。

可是他眼前却只顾着看顾唯一。

傅景丰看顾唯一的手指不再泛红,这才把冰袋拿开,然后握着她的手低沉的嗓音道:“我说过,我不会左右我太太的任何决定。”

顾唯一看着他始终坚定又耐心等待的样子,然后再看穆瑾那双手:“穆表姐的手好像很喜欢握东西,那壶茶应该已经不烫了,就让穆表姐好好握一握吧。”

顾唯一看向那把穆瑾刚刚想砸到她头上的茶壶说道。

是银质的,足能装七百毫升热茶的壶。

“是。”

女保镖应着,上前端过茶壶直接硬生生的推到穆瑾怀里,并且厉声道:“好好拿着,我们夫人让你拿的东西你要是拿不好,只好再给你重新装一壶。”

穆瑾只觉得胸口要被烫伤,赶紧抱住。

的确已经不似是那会儿那么热,但是六七十度还是有的。

穆瑾被烫的根本拿不稳,然后又看向顾唯一:“我说过,我跟景丰只是朋友。”

“我忘了,茶壶里的茶已经被我跟茹冰喝了一些,再帮穆表姐倒满才显得我们的诚意。”

顾唯一听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她最讨厌有些女人叫傅景丰叫的那么亲热。

“是。”

“顾唯一你别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