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又狠狠地吸了口烟。

这个家本来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

他越想越烦，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直到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客厅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呛得他咳嗽起来。

他抹了把脸，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江铭起床，看到江海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不禁一愣，下意识的开玩笑。

“爸，你这是……跟老妈吵架了？”

江铭调侃道，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

江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江铭，愣了一下，然后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没有的事儿，铭哥儿，你起这么早？”他含糊不清地说。

“可不是嘛，在学校我都是这个点起来的。”

江铭走到厨房，倒了杯水递给江海，“说说吧，怎么回事？”

江海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只是叹了口气。

“哎，不对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江铭察觉到江海的异样，“今天怎么蔫了吧唧的？不去当你的快递小哥了？”

江海闷了一口温水，重重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嗯，想休息一天。”

江铭一听，立马从餐桌旁的椅子上跳起来，一屁股坐到江海身边，一脸的不可置信。

“爸，你认真的？真跟老妈吵架了？因为啥啊？钱的事儿？跟你说，咱家现在不差钱，真犯不着因为钱吵架。”

江海又叹了口气，摇摇头，“不是你妈的事儿，别瞎猜。”

江铭这下更疑惑了，直勾勾地盯着江海看了半天，脑子里把最近家里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我爷？是不是我爷又跟你念叨啥了？”

江海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你奶不让我跟你说，还不让我问你，但是你爷的状态实在不对，而且他还有病，我真怕大过年的他出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