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遵命!”

谭鹏鹏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梁辰回到后堂,揉了揉眉心,心中暗叹。

这古代的官,还真不好当啊!

邢源搓着手,走到梁辰身边,小心地问道:“梁师,这老太太......判得是不是重了些?大宁律令里......”

他话没说完,就被梁辰打断:“大宁律令?邢大人,你说说,这大宁律令的核心意义在哪儿?”

邢源愣了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仔细想过。

律令条文他都背得滚瓜烂熟,可这核心意义......

他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梁辰见状,也不为难他,自顾自地说道:“律令,律令,律的是人心,令的是行为。若律令不能震慑宵小,不能保护良善,那它还有什么意义?”

他走到邢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邢大人,你啊,就是读死书读傻了!律令不是死的,是活的!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运用!今日若不重罚这老太太,日后必将有更多人效仿!你身为一县之尊,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邢源被梁辰一通教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也无言反驳。他只得低头称是:“梁爵爷教训的是,下官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