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帝看了一眼三皇子:“你和裴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的?”
三皇子眸子一颤,立刻跪地:“父皇明鉴,儿臣只是敬佩裴大人和衡阳妹妹在草原上忍辱负重三年,如今还要背负和草原有勾结的污名……儿臣绝无任何私心。”
景阳帝:“既如此,此事你就不要再过问了。”
三皇子心底一沉。
散朝后,三皇子召见了府中幕僚。
跟随三皇子时间最长是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白面男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一双眼睛闪着精光。
“今日,三皇子不应该朝堂上为裴玄求情的。”
三皇子面色沉沉:“若不是留着他还有用,我岂会如此。今日父皇的话让我觉得另有深意,文先生觉得父皇可是知道了什么?”
文远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须:“三皇子今日为裴玄据理力争定然是让皇上起了疑心,但皇上最多也只是疑心三皇子为何帮裴玄,也不会有其他的了。”
三皇子面色好转:“先生这样说,我就安心了。可这次杨洪的态度很奇怪,是不是皇后和太子那边有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动静?”
一个年轻些的幕僚道:“自五年前太子因谢驸马谋逆的事情惹怒皇上就去了南疆,这些年一直没什么动静,皇上怕是都要忘记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