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爷子知道此事,也道都是一群白身学子,在一起以文会友喝喝酒写写诗不算高调,也并未往心上放。
但第二日,这些白身学子就闹出了大动静。
“你说你们饮酒就罢了,为何写这些东西?”裴老爷子脸色难看,手边放着才让下人从外面抄回来的诗词。
且不说诗词文采如何,内容倒是一致的很。
通篇都是在的夸赞裴玄和衡阳公主,赞两人如何临危受命、如何雪夜奔袭、如何浴血杀敌,又是如何重振国威、护佑百姓。
诗词中言裴玄英勇胜过飞将军,衡阳公主是鸳鸯袖中藏兵符,两人在一起就是庆国的光,有了他们,外敌必不敢再犯。
裴元并不觉得他们做错了,振振有词道:“现在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大哥和公主嫂嫂立下大功?夸他们的又不止我们。”
裴老夫人也帮腔:“是啊,夫君。三郎他们都是少年郎,想什么就写什么。再者我听你念的那些诗词也没写错啊,何必如此动气?”
“大郎和公主到底还没回来,不好高调。”
裴老爷子没说他总觉得裴家的荣耀来的太容易,他高兴的时候心里也隐隐有些不踏实。生怕现在的一切跟空中楼阁似的,一下子没了。
看到老爷子态度松软了,裴元笑眯眯道:“现在满大街的人都在说这事儿,不是咱们想低调就能低调的。再者大哥和公主嫂嫂立下大功,咱们若依旧唯唯诺诺的,岂不是给他们丢脸?”
好像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