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他的上半身被浸湿，血垢纷纷脱落，他的皮肤重新变得干净整洁，万千道细小的水流包裹鲜红的血液，汇向神羽的手掌。

“这似乎不是水遁？”斑眯了眯眼，“自然界的水蒸气？”

“不愧是斑大人。”

神羽点了点头，在斑面前，不免露出几分得意的神情，“这就是我说的收获之一了。”

他一甩手，将水球丢进了洗手池。

“我啊……适应了大海。”

斑忽然抬眸，瞳光略微颤动，“呵呵，很痛苦吧。”

“是啊，差一点就死了。”神羽看了眼斑的胸口，“不过，跟斑大人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斑仰头靠在椅子上，眼神飘忽，“我纵横忍界多年，从未有过这么虚弱的时候，体内的查克拉紊乱无比，像是几千个毛线团相互纠缠，剪不断，理还乱，别说战斗，连精神力都大不如前……”

“您还有我们！”光定声道。

“痛苦只是暂时的，熬过之后即是新生。”神羽轻声说，“这是斑大人您告诉我的。”

斑的目光恢复了神采，看向神羽的眼睛。

“我可是非常期待……斑大人的森罗万象之力呢。”神羽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