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晚,你行!真可太行了!
相禾松开了师尊的手,还自己往上撩了撩裙子:“打吧。”
她了解温伶的性格,她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再说…
自己是她坐骑,她吃饱没事闲的想抽自己,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
“唉…”
温伶长叹了口气,相禾回过头,以为她不舍的。
可谁知…前者又从储物戒取出张面具扣在她脸上。
相禾:“???”
温伶:“看着你这张脸…我真下不去手……”
“……行。”
春枝总含羞,奈何风无情。
教尺不急不缓的落下,就如温伶一样慢吞吞。
相禾捏着床单的指节已经泛白:“给个痛快呗,你这样让我感觉你不像是在打我,倒像在奖励我?”
“……”温伶眼角隐晦的抽了一下,我本以为“让我骑你”已经够石破天惊,现在你又给我来这手?
果然溺爱是原罪!
想着教尺附上流光,相禾瞳孔疯狂地震:“倒也不用这么狠!”
话罢,她起身就要往外面跑,结果熟悉的一幕出现,温伶像她方才扯秦渊脚拽回来一样,把她也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