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
凌波大喊一声,满头大汗从榻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凌酒被他的喊声惊醒,揉了揉眼睛,稀里糊涂看着他,一脸茫然:“波哥,我在呢。怎么了?”
凌波浑身冷汗,后背一片湿濡,看着榻侧睡的迷迷瞪瞪的人,立刻就翻身搂紧了在怀里。
凌酒先是一惊,随即明白过来,手臂环抱过去,才发现他的后背尽是冷汗。
“做噩梦了?”凌酒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放缓了声音安抚道,“没事没事,是个梦,都是梦而已。”
凌波心跳的快要无法抑制呼吸,双臂紧紧禁锢着怀里温热贴实的人儿,切切实实触摸着他的温度,伸手抓住他的掌心,带着冷汗的指腹细细摩挲他的掌纹,又把指节搭在他的脉搏上。
“阿酒,你还在!你还在!”凌波喃喃自语,呼吸逐渐从短而急促缓缓变得沉重缓慢。
凌酒一只手臂始终在他的背后轻轻顺着安抚,像哄孩子一般轻声哄他:“在呢在呢,没走。就是个梦。你梦见什么了?说出来,说出来就不怕了。”
凌波深深吸了一口气,脑袋无力的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压低了声音:“我梦见,我梦见你消失了,不见了,就这么从我手里消失了。”
凌酒低低笑出了声,笑的胸膛一阵一阵的震动,缓了半晌才捡回自己的声音,仍是带着细碎的笑意:“波哥,你这么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