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林默放下笔墨,招手让凌酒进来。
凌酒缩着脑袋半是害羞半是尴尬的挪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
“有事说事,这么扭扭捏捏的做什么。”林默斜睨着他。
“统领——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呢——我都挨了罚了——”凌酒哭丧着脸摆出撒娇的语气。
林默失声笑了出来:“小崽子!谁记恨你。坐下说话。”
林默从桌案前起身给他倒了水,坐到了他的对面,闲闲看着他:“你这欲言又止的德行,是要告假啊,还是要嫁人啊?”
凌酒立马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会告假呢!我这么尽忠职守的人!统领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那你就是要嫁人?”林默故意拖长了声音。
凌酒直接扑棱一下站了起来:“谁要嫁人,我可不嫁人。”
“哦——那就是想娶媳妇儿了,来找我向主上要恩典,是不是?”林默抿着嘴笑。
凌酒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似的,一个激灵又坐了回去,垂着眼睛支支吾吾道:“也——也不是,这不是凌海也搬出去了么,你也不住暗卫所,就剩我和凌波俩人了。”
“所以呢?”林默啜了口茶,好整以暇看着他。
“我俩年龄都不小了——我都十七了,凌波也十八了。”凌酒嗫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