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叹了一口气,道:“人心不足蛇吞象罢了。”
然后,就将国子监祭酒过寿,花大嫂想要花老爷子那盆极品兰花给他祝寿的事儿说了。
花小蕊自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那盆素冠荷鼎的价值。
叹一口气,道:“确实有些过了。”
花夫人也郁闷地叹息,“春天的时候,你祖父分出几棵幼苗儿,送给祭酒一棵,结果他没养好,死了。”
花小蕊眸光微转,“不会是祭酒想要那盆素冠荷鼎,跟大嫂要了吧?”
花夫人道:“这倒不至于,祭酒也清高的很,应该平时念叨过。
你大嫂顾着娘家,虚荣心又重,就惦记上了。”
花小蕊道:“那她刚才眼巴巴儿地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让我跟婆母再要一盆,送给她?”
花夫人道:“应该是。”
花小蕊沉默了一下,道:“我要是开口,只要婆母有,定会送一盆。
但是,我觉得,不能惯着大嫂这毛病。
素冠荷鼎价值不菲,她得逞这一次,就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