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煜的喉结上下滚动,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我夫人很忙。”
接戏还挺快的。
白皙纤细的手从胸膛攀爬而上,像伊甸园里的蛇,一路来到了喉结处,“那陪傅总这个职责,不如就交给我吧。”
傅景煜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唇前吻了一下指尖,“嗯。”
“哎呀——”江稚初柔弱无骨地靠着傅景煜,“傅总亲我的手,您夫人知道了不会生气叭?不会打我叭?”
后者看着她略显浮夸的演技,嘴角情不自禁上扬,“不会,我夫人很温柔的。”
江稚初眼神波光流转间,忽然抛出一个致命问题,“那是您夫人温柔还是我温柔啊?”
傅景煜顿了顿,饶是商场上行事果断的傅总也没能想出这道题的完美答案,只能谨慎道,“都温柔。”
江稚初不满意这个回答,伸手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腹肌,“你就说我温柔怎么啦?快说。”
男人便从善如流地改口,“你温柔。”
“哎呀——”江稚初又如法炮制地惊讶起来了,“傅总夸我温柔,您夫人知道了不会……”
“生气”两个字还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张薄唇堵住了叭叭不停的嘴。
呼吸交织缠绕,战栗般的感觉从脊背炸开,顺着血液一路窜到五脏六腑。
大厅里热闹喧嚣,杯觥交错,他们在无人的小阳台上拥吻。
忽然不远处传来两道脚步声,像是两位老总在谈商业合作,即兴出来边走边聊。
他们很可能会到这边的小阳台来。
江稚初的心跳忽然提起来,揪住傅景煜胸前布料的手动了动,是在无声地提醒他松开自己。
但是后者不但不放开,反倒越发凶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