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初的鼻子捕捉到了空气中淡得几乎闻不到的雪松木香味,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

她稍微动了动,抱着她的男人就惊醒了。

傅景煜身上还穿着衬衣,西装外套搭在了椅子上,看来是半夜到的,甚至没有来得及洗浴就抱着她沉沉睡去了。

他靠近了一点儿,用额头碰了碰江稚初的额头,语气轻松了一点,“不烧了。”

江稚初乖乖巧巧地依偎在他怀中,声音有些心虚,“你怎么来了?”

“某个小朋友不好好照顾自己,还不听话。”傅景煜掐了一下她脸上的软肉,“我来惩罚她。”

惩♂罚吗……

江稚初没由来地一阵腰酸,她狡辩道,“因为你太忙了,我不想打扰你嘛,而且我又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

话音未落她的脸就被傅景煜的大掌掐住了,嘴巴都被挤压得变了形,江稚初只能嘟着嘴发出一段含糊不清的话来反抗。

傅景煜俯身在她的嘴唇上以示惩罚地咬了一口,“关于你的事,在任何情况下都不算打扰。以后不管是感冒还是发烧,都要告诉我好不好?”

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掌划到了她的腰间,暗示性地摩挲着。江稚初忙不迭地点头,“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