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景煜恰好就对它情有独钟,轻轻吮/吸,重重碾压,直到江稚初发出一声抗议的呜咽他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它,转而攻向唇齿内部。

那只手在纤细的腰肢上不安分地摩挲。

恍惚间,江稚初觉得,自己像是不慎搁浅的鱼,在濒临窒息的边缘,急需要被拯救。

傅景煜终于亲够了,稍微松开了她,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软声细语地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黏黏糊糊地松开。

江稚初被傅景煜从沙发上捞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板上,可怜兮兮地吹风机支架,想来应该是刚才动作太激烈不小心碰到的。

傅景煜长臂一捞把它扶起来放到客厅的角落,拿来药膏仔仔细细地给江稚初涂上。

后者此刻还不忘维护自己的权益,含含糊糊道,“今天不能再亲了,嘴巴都秃噜皮了。”

傅景煜涂抹药膏的动作一顿,笑道,“好,不亲嘴巴了。”

江稚初甚至没有发觉傅景煜的言外之意,还沉浸在嘴巴解放的喜悦当中。

涂抹好药膏,傅景煜揉了揉江稚初的脑袋,“困不困?要不要去睡觉了?”

说起睡觉这个话题,他们订的该不会是双人床吧?

刚在一起几个小时就睡同一张床感觉是不是进展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