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咳嗽两声,将爱妃手里的药碗接了过来。
顾萱看的暗暗好笑,表面上还是老老实实:“我下次不出去了。”
“傻孩子,就该多出去转转呢,一直在这里待着有什么好的?闷人得很。”谢姿月是真心疼自己闺女。
之前在宫里几乎天天守着自己,一起床就朝着这边过来,现在来了国安寺难不成也要一直守在自己身边?
就算孩子真有这份孝心,她也不忍心。
顾萱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该多出去转转,一直在自己身边守着有什么意思?
父女俩一时间都不吱声了。
汉宪宗不吱声是害怕谢姿月又当着女儿的面说自己,再者刚才他确实是开玩笑的。
说多了害怕顾萱当真。
到时候他才是真的说不清。
“对了,陛下,”说了一会儿话,谢姿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看向汉宪宗,状似不经意道:
“向来应是宫中最近没什么喜事,容易冲撞身体,趁着此次在国安寺中,不如让大师们为众位嫔妃祈福一番,也免得其他人身子不适。”
谢姿月并没有把薛妃才是导致自己生病的罪魁祸首这件事告诉汉宪宗,她很清楚,自己要的不是汉宪宗的左右为难。
三皇子虽然没了,留给生母的是汉宪宗的愧疚。
谢姿月怎么甘心让害自己的人这么不痛不痒?
薛妃既然在乎孩子,存心让自己精神不济无法早日发现,必须趁早收拾。
不然一个嫔妃骑在她的头上,这一步是她,以后是不是就是她的皇后之位、想害她的女儿?
此时谢姿月提出的法子正是她和德妃商议的结果。
“这个法子很不错,”汉宪宗十分赞同,但是心底还残存着一丝担忧:“就是要耗费不少心力,爱妃的身子……”
这是在担心谢姿月的身体不好,做这样的事会不会让她耗费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