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将这些苦楚生生咽下,期盼她家夫君回来能想想办法。
梅夫人将自己的态度放的很低,只是她告饶的声音没引起任何回复。
镇北侯夫人看向顾萱,声音柔和:“公主,您可愿意去侯府?”
侯夫人虽然眉眼间不怒自威,但本身容貌生的极好。
顾萱下意识看了一眼燕酌,却见燕酌神色宽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
一切按照她自己的意愿。
顾萱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时已经不早,也不知外面的上元节热闹结束没有。
她是专程出宫来看节日的热闹的。
燕酌心底了然:“母亲,你先回府吧,公主想再去转转。”
嘴上说公主,实际上自己脚底下也没有挪动半分。
侯夫人看着他还别在耳边的绢花,哪里不明白这小子在想什么?
她眉眼间染上淡淡的笑意,温和叮嘱他们小心些,便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上,侯夫人的心腹不解:
“夫人,您怎么不叫公子回去?让府上的表姑娘如何好等?”
原来,家中长辈都很操心燕酌这个独苗苗的婚事,即便现在他才十六,也已张罗着看哪家的姑娘好了。
老夫人更是生怕不能给孙儿找个好正妻,一大把年纪了还寻摸,在自己娘家找来了一个姑娘,此时就在府上等着。
方才通风报信的家丁来请人的时候,老夫人的意思是将孙儿也一并请回来。
也好让两个小辈见见面。
夫人是知道这件事的,为何临了又不说了?
“酌儿是极有分寸的,”侯夫人想到自己看见的就忍不住微微勾唇:
“且他的耳边还有绢花,你看见了么?”
心腹正巧站在瞧不见绢花的那一面,哪里知道这些?
不过是自己的主子说了,她才又惊又喜,恍然大悟。
“这么说来,世子已有了心仪之人,该不会是……”
能当上侯夫人的心腹,此人当然有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