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端详小动物似的,捏着顾萱的脸仔细看了一遍,确认眼睛不肿了才松了口气,十分不满:
“柔嫔这个肚子里没点墨水、蠢笨如猪的傻货!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居然欺负到阿萱身上来了。”
这么大点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她了,她要在顾萱身上找优越感。
“谁说不是呢?”谢姿月用手撑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显然因为柔嫔很心烦:
“偏偏她现在肚子里装了一块免死金牌,真是……”
“这块免死金牌能待多久谁知道呢?”德妃撇嘴,意有所指:“这段时间一直安分守己的柔妃倒是频频和柔嫔来往,当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柔妃之前还能安分守己待在自己的宫里,但是自从知道柔嫔怀孕后,却屡次三番去柔嫔的殿里和她说话。
这不,昨天汉宪宗派来福斥责了柔嫔,并让她没事就别出去瞎转悠,柔妃知道柔嫔短时间内不能出去,又巴巴过去了。
之前一心想要和柔嫔避嫌,觉得她们封号一样,凑在一起说出去好笑。
现在却不想那么多了,主要是柔嫔的胎让她心里痒痒,指不定心里都琢磨到哪一步了。
偏偏柔嫔还一点都没意识到,活脱脱引狼入室。
“行了,有她在,柔嫔那边也不需要费心。”谢姿月自认对柔妃还算了解,对方不可能容忍愚蠢的柔嫔在她眼皮子底下生下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