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一个随行的太医去看看。”
他声音不小,尔荣也听见了,忍不住喜极而泣,连声谢恩。
“是。”来福一边应下,一边也在心里觉得这事晦气。
等走远了,谢姿月才似不经意般问道:
“皇后不过才来了国安寺几月,如何就病的这么厉害了?”
尔荣身上的血看了都吓人,很难想象居然是人吐出来的。
要说这是生病谁信?
“谁知道呢?”汉宪宗彻底厌烦了皇后,闻言只是眉眼处闪过一抹厌恶,连多余的好奇心都没有。
谢姿月见此便不再提这话,而是打定主意私下差人去打听。
刚出门就遇见这样的事,汉宪宗心情极差。好在接下来的路上一切顺利,等他们几人到的时候,其他嫔妃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见两人来了,嫔妃们行礼后便跟在这两人身后。
因为谢姿月不是皇后,所以不能与汉宪宗平行,她的位置稍在后一点。
顾萱作为当今唯一的皇嗣,即便是个公主,也跟着进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