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宪宗心里“朕的亲闺女”这个想法更浓厚了,一把将顾萱搂进怀里,喜爱得不得了:“以后咱们阿萱,肯定是个大美人。”

谢姿月看汉宪宗这个架势,有些话都藏在心里没说。

要是和这个喜滋滋的老父亲说,以后他闺女越美,惦记的人就越多,他不得直接哭死啊?

对比谢姿月的想法,顾萱对于父皇的夸赞自然是喜不自胜,父女两个你说一句,我哼一声,直到晚上就寝的时候还没结束。

还是被谢姿月说了之后才消停。

第二天早上他去上朝的路上,坐在轿撵上,时不时摸着自己的左脸颊。

来福观察了许久,也没见他的手拿开过,一直在摩挲,也看不清楚是不是受伤了。

“陛下,”来福小心翼翼问:“您是不是有点上火啊?要不要奴才吩咐御膳房给您准备一点清火的汤药?”

汉宪宗回过神来,见来福正抬头殷切地看着自己。

“去去去。”他挥挥手:“朕没有上火,谁允许你胡乱揣度的?”

他只不过是想着女儿有个像自己的梨涡,老父亲激动而已。

“是是是。”来福忙应了。

这一天的朝堂之上注定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