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钏坐在书案前写写画画,前世薛平贵的玉佩一直放在她手中,她带着那块玉挖了十八年的野菜,那玉佩的纹路细节,她都刻在心里。

“宝钏!”徐婉宁还没踏进房间,轻快的笑声就传了进来。

她忙用帕子盖上画纸,起身迎了出去。

“宝钏,你没瞧见薛平贵那嘴脸,他得知我早就回了徐家,气的脸都绿了。”

“你都不知道,他还让人备了金银玉器,想去我家显摆呢。”

徐婉宁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中带泪。

“你如今可算看清楚了?”王宝钏问道。

她点了点头,“再清楚不过了,呵!他说什么浑话,说我是与他私奔,不过就是个妾,能给公主做妾那是我的福气!”

“这福气留他自己享受吧。”

徐婉宁骂骂咧咧的抱怨了许多,到最后总算释然了,“这世间好男儿多得是,我岂会念着他那种薄情人。”

“你能想明白,就好。”王宝钏同她一块儿坐下烤火取暖,青青安静的守在一边煮茶。

“宝钏,你知道刘义将军去了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