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孩子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了,这个毒妇怎么敢?
“住手。”
她红着眼眶嘶吼,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着痕迹的探进约翰披在她身上的大衣口袋。
刚才来住处的路上,她无意间发现这兜里装着一支录音笔,也不知道那家伙用来做什么的,如今倒是方便了她。
轻轻摁下开关后,她满脸愤恨的看着对面的毒妇,眉目间露出痛苦的神色。
温柔欣赏着她的表情,手里的动作不停,又是咔嚓两下,薄薄的布料碎成几片,顺着她的指缝滑落在了地上。
“死都死了,现在估计连骨头都不剩了,还留着做什么?”
说到这儿,她猛地一戳脑门,又纠正道:“瞧我这记性,那孽障被流掉时才两个月,都还没成型呢,哪有什么骨头,不过就是一滩血水罢了。”
这话犹如利刃,一点一点扎在温情的心脏上,疼得她浑身发颤。
那个无辜死去的孩子,是她这生命中一道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口。
每提一次,就等于在她伤疤上撒一次盐,日夜累积,疼痛翻倍,反反复复的折磨着她,周而复始。
“温柔,你相信因果报应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了,会遭天谴的。”
“报应?天谴?”温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疯狂大笑了起来。
“五年前我顶替你成为周顾的救命恩人,也没遭报应啊,半个月前我推那老太婆下水,同样没遭报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