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又粗重的呼吸将他团团包围，他面色铁青又泛红，攥紧了拳头，咬着牙仍旧强撑着一动不动。

可人终究是抵不过内心的欲望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脑海中浮现出那张诱他心神的脸，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着伸出手，朝下而去。

……

当那无穷无尽的渴望终于得到了疏解时，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巨大的空虚与茫然，还有浓烈到将要凝结成实质的自我厌恶。

他怎么会这么无耻呢，他怎么会这么恶心呢，小五无论是他的弟弟，还是妹妹，都不是他这般唐突冒犯的理由。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间细密的汗水，便将身上湿透又浸满脏污的衣袍脱了下来，面色黑的吓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

足足一整天没有入宫，也没有见到小五，尽管心里下定决心要掰正自己邪恶的心，可他的心情却坏的沉重。夜半时分，望着窗外高悬的明月，他的眉眼隐在漆黑的夜色中，神情不明。

迷迷糊糊的终于睡了过去，他却好似陷入了一片昏沉的梦境中，一片迷雾之下，他什么也看不见，一股恐慌自心底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