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那么几分慌乱逃离,不慎遗失的赶脚。

弘琮山没找到人,只找到了一封拆开之后,慌乱又放回去的信件。

对于这种东西,他自然不敢看,带着信件入宫交差。

彼时,墨衡澈正坐在御书房中处理折子。

手中折子上密密麻麻的字,他是半个也瞧不下去。

脑子里,全然皆是当日皇城之外,洛涵薇与池离澈相视一眼的画面。

他并不知晓那个英俊的少年郎便是池离澈,昨日从玉堂殿离开后,这才命人呈上了池离澈的画像。

那一瞬,他的心,宛若死了似的疼。

那个男人,果然就是池离澈。

难怪当日在皇城外,他便觉着洛涵薇不大对劲。

果然,他是她的青梅竹马,是一直护着她的九师兄。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如若不喜欢他,喜欢那个野男人,缘何当日还要嫁给他?

给了他希望,给了他爱,给了他所有的美好。

到头来,亲手摧毁。

得到之后蓦然又失去的痛,未曾经历之人,便是一辈子,也无从体会。

墨衡澈看到那封信件时,整个人彻底绝望了。

他问:“玉堂殿何时封的?”

王喜答:“回王上,钦天监昨夜便到了,但玉堂殿中阵法多年未曾启动,有些耗损,复原开启需要些时候,今晨这才封了。”

就昨夜一夜的时间,她都有本事将信件送给那个野男人,通知他逃离。

还与他商议,另觅时机,一并离开。

呵!

墨衡澈心下冷笑,洛涵薇,这辈子,你都走不了。

你是我的,就算不干净了,也是我的。

只能留在我身边。

我墨衡澈的女人,便是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墨衡澈并不是一个疑心重的男人,但却是一个占有欲极强,偏执到骨子里的男人。

在铁一般的证据下,没有人能相信洛涵薇是清白的。

便是洛涵薇,都险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