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宛若无骨的蛇。

她的动作温柔，月怜那条中裤，最后还是被人褪下。

浴桶的空间不大。

宋时晚知道他的身体情况，也没闹腾太久了。

平时都是别人照顾她，这个时候，她伸手把月怜的长发用法力弄干。

两个人最后躺在一张床上。

明日就是他的最后一日。

月怜低语：“虽然无名山的事情和你无关，可我走后，山里的人不知道会不会迁怒于你，我和云祁说好了，你和云祁走。”

这人早已经决定把她推给别人了。

宋时晚起身看着他：“行啊，我和你做过的事情，也都会和云祁做一遍，他人看着浪荡一些，应该会比你技术好……”

她的那些话没说完。

唇齿被封住。

月怜咬着她的唇，她的耳朵，所有的地方，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宋时晚突然笑了：“你把我推给云祁，就没想过这种事情啊？”

“你选择去和那些人同归于尽，给云祁说了都不给我说。”宋时晚清楚这个人是不想让她担心，可清楚提起这个事情，她的声音里也有点委屈。

月怜抱着她，人吻着她。

“想过的，可你说出来，还是难过。”他选择走这这一条路的时候，想过很多次。

她可能会与云祁在一起，结婚生子……

这一切，让他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