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画要不要穿旗袍?我知道京北有家百年老店,量身定制的旗袍很漂亮,应该很衬你。”
停顿几秒。
他眼尾微落,语调平静,却仿佛带着点委屈。
“我还没见过画画穿旗袍的样子。”
“……白绪言都见过了,还画过。”
话语里的醋味丝毫不遮掩,伴着低低落下的尾音,怎么听怎么委屈。
郁惊画蜷起手指,无声注视着谢与几秒。
目光匆匆掠过那柔软堆叠的旗袍,眼尾轻弯,漾开无奈。
“好。”
她说,“你想看,我就穿。”
谢与喉结轻滚,笑意愈浓,却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他低声问道,“画画,也可以吗?”
郁惊画点头,还有些惊讶。
“你也会画油画吗?”
就见着身旁的男人微微侧头,喉间滚出一声低笑。
冷沉嗓音不疾不徐,为自己的话加了个解释说明。
“宝宝。”
“不是那种画画。”
“是,画 画画——”
他的指尖压在少女柔软的脖颈间,如羽毛般,轻飘飘地往下滑落。
蹭过润白肌肤。
激起一阵酥麻痒意。
唇微动,吐出意味深长的四个字。
“——人体彩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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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驶了近一个小时后,商务车终于缓缓在远郊的一处停下。
郁惊画往车窗外看去,入目是一座偏古典中式的建筑,占地极广,连门前飞檐都做得格外肆意。
“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