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疼吗?”
郁惊画哼哼唧唧,“都疼。”
谢与喉结滚动,哑声轻笑,“嗯,怪我。”
郁惊画:“本来就怪你!”
没营养的轱辘话也能讲半天。
谢与的怀抱实在太温暖太熟悉,脸颊枕着温热柔韧的胸肌,郁惊画刚醒,又开始觉得困了,眼睫困顿地微眯。
她感觉谢与的手下滑,揉了揉她的薄软耳廓。
说话时,胸腔轻震,毫不保留地传递给她。
他问,“郁娇娇,你害怕结婚吗?”
郁惊画眨了眨眼,醒了神。
在这样宁静温馨的清晨,好像正适合温声细语的聊天。
于是,郁惊画也坦诚道,“如果是你的话,不怕,但是依然会觉得有一点迷茫。”
谢与低应一声。
“是,我们娇娇还小呢。”
郁惊画微微抬头看他。
谢与也带着淡淡的笑低眸看来,语调放柔了,低声哄着。
“你觉得早,我们就再迟一些。”
“等你觉得,开始对结婚这件事有期待了,再告诉我,好不好?”
谢与低头。
很轻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不要仓促和感动的答应。”
“只要你万分期待地愿意和我组建一个新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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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谢与有个出差的安排,带着结完婚休完假的蔺殷一起,去最南边的蒿市。
还没去,谢与就一天比一天的消沉。
等到了出差前一晚,更是从后抱着郁惊画不松手。
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
黏在小姑娘耳旁,试图撒娇。
“画画真的不陪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