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低声郑重回道,“当然。”
不用今止越说,他也是一直这么做的。
今止越便微微笑了笑。
他说喻昼是天才。
但他又何尝不是。
从选择了这条路开始,国与家,他就注定要做出取舍、注定了要辜负小家。
这是他无法逃脱的使命。
谢与和郁惊画送今止越去了机场。
京都机场总是明亮又宽敞的。
来往的人行色匆匆,还有不舍分别的人在低头抹泪。
在今止越踏入机场时,就有一个衣着平平无奇的人靠近,低声说了句特殊通道已开。
他们擦肩而过。
彼此表情都无波无澜。
像是完全不认识。
今止越一路走到了特殊通道前,才忍着不舍看向郁惊画。
一天奔波下来,情绪反复起落。
他的神态中有很淡的疲倦。
眼眸却是明亮,专注看着郁惊画,笑得很温柔,“囡囡,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去了,可以给你发消息吗?”
又急忙补充了一句,“我不会经常烦你的。”
郁惊画也弯了弯唇,轻声回答,“不会觉得烦的。”
但今止越还是有些忧虑。
在过往的二十年里,他的生活被各种实验和数据填满,枯燥又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