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画对着白绪言笑了笑,平和又坦然,“怎么啦,要和我说什么?”
白绪言看着她,其实刚看到她的时候,有很多话想说。
可现在又突然觉得,什么都不用问了。
从始至终。
对于谢与明明白白展露的占有欲,郁惊画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眼眸微弯,更是对谢与堂而皇之侵占的姿态习以为常。
——原来,那双眼睛染上情意,真的很漂亮。
她是会爱上人的。
白绪言退后一步。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有些苦涩的笑了起来。
语调平缓,带着些释然。
“看到你手上的戒指了,快结婚了吗?”
郁惊画谨慎道,“暂时还没。”
暂时。
也就是快了。
白绪言点点头。
他看了眼谢与,男人懒洋洋的垂眼,将郁惊画拉在自己衣角的手反握在手心,仿若漫不经心的捏着玩。
两人手指上成对的银戒格外晃眼。
“我爷爷生病了,所以前两天回来,陪他老人家一段时间。”白绪言笑意温缓,“我想说,我的画展马上就开了,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给你寄张门票。”
“……毕竟,画画是我很长一段时间的缪斯。”
白绪言故意看着谢与说出了这句话。
就算在看到郁惊画的态度后,他终于放下了这段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