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们对画画不好,怕他们养不好画画,治疗基因病的药剂多贵啊,十几万一针,还分几个疗程,他们根本没办法让画画治疗下去。”梁漫泣不成声。
郁正烽轻轻顺着妻子的脊背。
他接过了话,“其实最开始我是不知道的,一直到画画七岁那年,画画姥姥姥爷去世,漫漫想偷偷带着画画去一趟他们的葬礼,才将这件事告诉我。”
“谢家主,我和漫漫本来是打算将这些事烂在心里,谁也不说的。”
“但上回画画回家,说起,她身边出现了搞科研的今先生——她姥爷说过,画画的父亲就是姓今。”郁正烽苦笑,“我们害怕出事,所以,将知道的全部都说给谢家主您听,只希望您好好保护住画画。”
谢与已经翻到了相册的最后一页。
小团子已经长成了清媚漂亮的小姑娘,穿着学士服,从院长手中接过毕业证书。
眉眼盈盈动人。
他合上相册,已经敏锐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画画的母亲被谋杀去世,那她身旁的孩子,不是她亲生的,真的只有喻樊夫妻注意到吗?”
梁漫擦了擦泪珠,点头道,“是,这也是我要说的另一件事。”
“画画的姥爷后面又上门了一次,只说,国家已经派人联系了他,因为他们夫妻强烈意愿,加上喻昼确实是为国牺牲,属于烈士,画画治病的费用全都由国家承担——同时,一切消息都瞒着她的父亲。”
“画画提前入学、乃至于出国的手续,能办得那么顺利,一切都是有京都政府的人在负责跟进。”
喻昼的牺牲。
政府一直记着。